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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血飞扬(又名:狼烟三八线)

002 杯酒释英雄

热带丛林的月亮和山雾交织,把整个营地渲染得略有几分神秘。

营地是丛林流行的竹楼,营地**燃烧着一堆篝火。

营地连秦明扬一共有十二名队员。

篝火上是一头全羊,被火燎烤着,油一点点地掉下来,化着袅袅轻烟,散发出阵阵的香气。

秦明扬端起一碗清酒,一口干了下去。

其它人因为没得到他的邀请,大多没动,只是看着他。

当然也有那不信邪的,比如那“大嘴”唐大道,大手端起酒,大口张开了,就要往嘴里倾。

那秦明扬手已闪电般到了按住了碗,轻轻摇头:“中国强汉有个故事叫‘杯酒释兵权’,我们今夜是‘杯酒释英雄’!”

众人都盯住秦明扬,不知这位平时看去笑嘻嘻,行事却透着神秘的首长究竟要干什么。

秦明扬那一双张开便闪着逼人光芒的眼睛,一一从大家的脸上扫过,声音沉沉地响起:“凡是喝了这杯酒的人,就表示你已经自愿成为我们将要执行任务中的一员。此次任务不记军功。每一个人将从此忘记你的身份,也就是说,忘记你们是英雄,忘记你们的现在的一切。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会默默无闻地牺牲。”秦明扬站了起来:“我要告诉大家的是,一,这是一个光荣地任务,他关系着我们国家的安危;二,不强迫参加,每个人现在都可以退出。车子将马上将你送回原来的部队,不追究任何责任!也就是说,只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。现在我给大家半个小时,在这半个小时,每个人都可以离开!”

说完,秦明扬闭上了眼,就象一个老僧入了定。

那朱刚有个诨号叫“阴阳无常”,人长得如川北山上的竹子一样,那性格是两个极端,遇到他喜欢的事,比如打架比如打仗,他冷静得让你害怕。遇到他不喜欢的事,他一蹦老高,就象春节点着了火炮。

这会儿就叫起来了,一立而起,立正敬礼:“首长,只要是为国家打仗,就是马上要我的头,我也会象古时侠客,把头摘下来就是。你这是在侮辱我!”

秦明扬却不理他,仍旧象老僧在那里闭眼吐呐,直气得朱刚一拳下去,把一个拳头全打入了土里。

“水蛇”陈一先就嘿嘿地冷笑起来:“知道你要下拳,我就该在地下安上根钉子。你下次就不会这么冒失了。”说罢他那在篝火的照耀下,直放光亮的眼睛转得一转,站了起来,走了出去。

大家只是盯了他一眼,就齐齐哼一声,不再看他。

只听得一阵“兹兹”地响,不一刻,他哼着小调川剧回来了。唱的是那诸葛亮的《空城记》,唱的是有板有眼,旁若无人,悠然自得。

把个也正闭目养神的陆大雄就惹到了,轻声道:“兄弟,你走就走,我不怪你。你又来唱歌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,你把我们都当不存在是不是的?”

陆大雄照四川话讲,就是个“咬卵匠”,中印反击战时,他带着尖刀排,追击袭击他们的印军一个营。连追七天七夜,把这个营从雪山追到草原又追到丛林里,硬是把这个营消灭得干干净净。回来后,他带领全排睡了一天一夜。得号“追击英雄排”。这会儿盯上了“水蛇”陈一先,一双眼眨也不眨一下。

陈一先又嘿嘿笑起来:“老子去拉尿你也不许?兄弟。”突然他一咬牙,双眼冒出火来:“谁把老子当成懦夫!老子就把他咬得象印度二毛子似的!”

陆大雄突然笑了:“原来你狗日是去拉尿啊!”

陈一先点点头:“下次拉尿,我会向你请假的!”

这下子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。

连秦明扬也笑了。

“神枪手”欧清平正把从不离身的枪在瞄准,这会儿就是在笑也没放下姿势,但听到秦明扬笑,他放了下来:“首长,你这会搞得我们很累的。你知道,我那天射杀了四十九个印度兵,觉得的是浑身通泰。这会儿我已经筋疲力尽了。”

不等秦明扬说话,那“猛士”刘洋已剥开了衣服,露出肌肉发达的胸膛:“要我们把心剖开,端出来吗?”

秦明扬盯住他,哈哈大笑起来,指住刘洋:“好,战场上我就会看到你的心跳得有多激烈!你的心有多红!”

他站了起来:“从现在开始,连你们的名字全部交给了国家帮你们存着,等我们回到祖国,才能重新拥有。只有你们的号始终存在。现在让我们喝下面前的酒。然后报出来!”

秦明扬摔碎了他一直端在手里的碗。

碗里的酒被一个个地喝了下去。

号一个个地报出来,碗一只只被摔碎!

“机关枪!”

“迫击炮!”

“老和尚!”

“公羊子!”

“顺风耳!”

秦明扬已抢先抓起刀:“我告诉你们我的诨号:老虎!食肉动物!”说罢已割下一块来,塞入嘴里。

众人发声喊,割起烤羊肉来。

这顿酒肉直吃到众人的汗淋漓,大叫痛快。

老和尚拍在涨大了肚皮:“好啦!吃饱了。老虎,现在可以告诉我们,到什么地方去打仗了!”

秦明扬吞下了最后一块肉:“我告诉你们现在的名字,你们也大约就知道,我们要去干什么了!”

他一一点下去:“大嘴,阮文大;阴阳无常,阮文常;水蛇,阮文水;咬卵匠,阮文追;神枪手,阮文先;猛士,阮文士;机关枪,阮文关;迫击炮,阮文平;老和尚,阮文心;千里眼,阮文千;公羊子,阮文顺;我,老虎,阮文虎!”

众人的眼睛都紧紧地盯住秦明扬。

“狗日的!终于被我赶上了!”迫击炮大喝一声,双拳一举,跪在了地上,连磕三个头:“老爹,我可以给你报仇了!我可以给你报仇!”

秦明扬盯着他,紧紧地盯着他,用急促的声音:“你父亲是我的战友!你父亲是郝妹子的战友!”

迫击炮抬起头盯住他:“你参加过抗美援朝?”

“是的!”秦明扬抬起头,眼圆睁着,那里面有光有火有泪,他用低沉的声音道:“我有一个美丽的恋人,在**的日日夜夜,我除了打仗,就是想念她。战争的后期,美国人一方面和谈,一方面进行了一种,叫住特种战争的战争,目标针对我们的后方指挥部。在胜利将要来临时,郝妹子被他们的特种兵偷袭,杀死了!从那以后,我就一直研究这种战争方式,我渴望与他们再一次战斗,看看是我们厉害,还是他们厉害!可是,**战争结束了!天可怜见,狗改不了吃屎,疯狗总是要咬人!”秦明扬遥望着天空上的明月:“郝妹子,你如果在天有灵,你看好了!哥哥要去给你报仇了!”

迫击炮大声道:“他们不是人!我父亲腿炸断晕了过去。他们抓住我父亲,一节节地把我父亲的手和脚锯断,锯了十一回,直到把我的父亲的手和脚全锯光了,只剩下一个身子!我那时才十岁,就天天练武练瞄准!发誓要杀这些畜生!畜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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